这一刻，程申儿竟感觉到有人推她，她脚步不稳往前倾倒，力气全推在了谌子心身上。他流泪了，愧疚，心疼，心口被难过挖开了一个大洞。

祁雪纯接着说：“你吃饭了吗，我们正好准备吃饭，你要不要一起？”“我担心……”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，“我只是觉得不对劲……你觉得，谌子心是那个能让祁雪川收心的人吗？”

“我为什么要穿它睡……”忽然抬头瞧见他暗哑的眸光，幽幽火苗在里面闪烁，她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。程申儿凄然冷笑：“你觉得现在我这样，还能干什么？”

他将外套脱下来想给她穿上，却被她推开，“滚开！”“云楼，”祁雪纯叫住她，“记住了，别勉强自己。”

腾一有些诧异，但想到冯佳现在就是最大的秘书，知道一些内部机密不稀奇。他刚刚听到她叫了一声“宝贝”，根据她现在的表情来看，她叫得人不是他。

闻声，高薇看了过来。她差点又要摔倒，祁雪纯及时赶上扶住她。